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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那边女的出嫁有什么风俗谁有小学生常用的歇后语一、常规婚嫁
古时,漳州的婚嫁基本按传统的“六礼”进行。曾任漳州知州的朱熹主张删简古礼,清代漳州宿儒蔡世远谓“吾闽昏(婚)礼由纳采、纳币、请期而亲迎”。可见其时已将六礼中的“问名”并入“纳采”之中,并将“纳吉”与“纳征”合而为“纳币”。据蔡氏所辑《朱子家礼》,婚礼的程序为:“将昏,主人告于祠堂,遂以酒醮其子而诫之,子受酒跪听训诫……”此当为诗书之家所设。民间嫁娶较侧重于物质形式,礼俗极繁复,而且地区差别很大。
(一)议婚
议婚相当于古代的“纳采”和“问名”。旧时,漳州的婚姻极重媒妁,“虽世契,非媒妁不相缔结”。媒人是议婚阶段的关键人物。
1.探家风
又称“摆家风”、“踏家风”。在正式求亲之前,男女双方都要设法了解对方的家庭情况,尤其是女方对此更加慎重,事先要请自家的亲戚上男家去探家风,了解对方家庭成员的为人,并摸清其经济状况。
2.求庚
男方备名帖礼物,让媒人到女家问婚。女方同意提亲就会收下礼品,并将待嫁闺女的生辰八字写在红纸(客家用白纸)上,一般写“坤造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作为庚帖交媒人转给男方。
3.合婚
男方收到女方的庚帖后置于神明、祖先案上卜卦,然后将女方的庚帖在供桌的香炉下放置三天。在此期间如人畜平安,无吵架、生病或摔破碗碟之类情事,就可以说是“三日圆”或“三日好”。三天后请算命先生“合婚”,根据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测断两人是否适于结婚。旧时,女儿出生后,如果生辰不是十全十美,父母就请算命先生伪造一个旺夫、旺家、财库十足的好“八字”,故俗谚云:“男命无假,女命无真”。合婚一事纯粹是自欺欺人。
若双方命理配合,男方就把自己的庚帖并备礼饼、红包送给女方。送庚帖者一般是男方的叔伯,挑着装礼饼和红包钱的红漆竹篮,到女家后从大门直上厅堂,将红篮摆到供桌上,告知女方祖宗有人向其待字的后代求婚。女方父母祭拜祖宗后拆帖,亦请算命先生合婚。
4.相亲
合婚之后,双方各备礼品,先后由媒人陪长辈前往对方家中相亲。待字姑娘必须亲自接待男方的客人,奉茶敬客。
双方彼此满意即可定亲,由双方家长商定聘金、聘礼以及妆奁的厚薄,并大概确定完婚的日期。结婚日期喜欢定在龙年,不喜欢定在虎年。农历七月为鬼月,婚期也不会定在这个月。男女双方年龄加起来正好50岁则暂不成亲。客家人在农历三、六两个月份忌提亲、不嫁娶,有“田水白,不吉利”之说。
双方达成协议之后,由女方开出礼单。
(二)定婚
定婚相当于古代的“纳吉”、“纳征”和“请期”,算作办喜事的开始。自此时起直到婚后一段时间内,男女双方及其亲属不得参与丧事,以免“红白相克”,不利喜家。定婚包括以下礼俗:
1.定亲
又称“过定”、“食定”、“下定”、“文定”或“送定”。男家女性长辈由媒人陪同,在择定的吉日将商定的礼品送到女家作为定聘。礼品一般为布料、香烛、冰糖、线面、橘饼、槟榔、?N叶、莲子、猪肉、礼饼、花生糖、烟酒以及戒指首饰,常凑成12色。
女家应以冰糖茶和糖糯米粥招待男方客人,待嫁女要上厅堂奉甜茶。客人接受甜茶时应送红包为“压茶瓯”礼。女方家长将男方送来的戒指戴到待嫁女的手指上,就完成“食定”的仪式。
男方客人离开时,女方应回赠联巾(两条连在一起的面巾)等礼品。同时,男女双方都要向亲友四邻分送礼饼、糖果等,表示婚事已经确定。
2.行聘
又称“提聘”或“送大定”。男家在择定的吉日将商定的彩礼送到女家。彩礼强调成双,包括送彩礼人也要偶数,挑彩礼的笼担和扁担都要贴上红纸,男家的长辈挑一担走在最前面。
彩礼包括婚书、金帛牲醴、聘金、首饰、布料、衣裙、礼饼、全猪、酒、鸡鸭、??糖、红圆子和其他糕点等。其中礼饼、??糖和糕点的数量由女方确定,以保证足够分发女方的亲友和乡邻。此外,每户要赠送一碗红圆子。有些地方行聘时只送婚书和金帛牲醴等物,衣裙及其他议定的礼物由男方另送一次,称为“送袄”。
男方送礼时应开具聘帖,罗列礼物名数。如:婚书一对、聘金若干、金钗一支、鸡鸭各两只。应写上“婚书成通,聘金全封,金钗全副,德禽成双,家凫四翼”等字。彩礼送到时,女家鸣炮欢迎,以礼品奉敬祖先,并依礼接待来人。女方不能将礼物全部收下,要割下排骨和猪脚让男方客人带回,称为“压篮底”或“回程”。女方也可能回赠另外的礼物,如定亲新郎的衣服鞋袜、未来舅姑的鞋袜等。
女方收到彩礼后就要准备嫁妆。富家的嫁妆叫“全厅面”,包括女儿终身使用的物品,小至马桶、针线,大至田契、房契,甚至还有棺材和寿衣,称为“生死不求人”。旧时,富家嫁女还将“随嫁□(音干)”(媵婢)作为嫁妆。贫户嫁女只备“半厅面”:几套衣服、花粉、镜奁、剪、尺、被、帐及一些日常用品。嫁妆一般包括马桶,寓意早得贵子。另外还要准备一对“带路鸡”作陪嫁,带路鸡要选刚打鸣的公鸡和即将下蛋的母鸡。迎娶之日用红头绳或红绸缎一条,两端各捆一只鸡的脚,使公鸡母鸡并排而蹲,装进新饭篮里,由新娘伴(女傧相)提到新郎家。
3.送日
男方择定吉日迎亲并经女方同意后,便书写红帖正式通知女方迎娶日期和落轿时应避属相冲克的人,然后依礼行事。因而有俗话说:“隔壁做亲情,礼数着照行。”
(1)添妆与添丁
行聘以后,男女双方都要向亲友四邻分送礼饼和喜糖。送日以后,女方的亲友要送红包或礼物到女家,谓之“添妆”;男方的亲友也要送红包或礼物,为男方“添丁”。贺喜的财礼必须在迎娶日前送到,否则不吉利,婚家不接受。
(2)裁制婚衣
送日之后,男女两家要择日祀神上香,然后裁制婚衣,称“开剪”。除礼服外,还要裁制新郎新娘的白色内衣内裤。婚后新娘要妥善收藏这套内衣内裤,直到她死时再换上这套内衣内裤入棺。有说此举含有重贞操的意思;亦有说陈元光入漳,倡导汉畲通婚,时畲族男子战死,畲族女子议定内着白衣以悼念死者。新娘的婚礼服为红袄红裙,配上绣花红鞋,衣服上要绣上“??”形以祈吉祥,俗称“打万字”。
(3)挽面
新娘出嫁前要择日祀神上香,请专业的妇女为其“挽面”,就是用细线交叉绞掉新娘脸上的汗毛。俗称为“开面”,表示出阁成人。
(4)安床
娶亲前男家要将洞房布置妥当,首先要择吉日安床挂帐。床铺必须顺着屋梁的方向放置,否则称为“担楹”,不吉。床安好后要请一两个属龙的(其次选属蛇的)男孩爬上新床翻滚嬉闹,象征新娘连生贵子,称“翻床”。
裁制婚衣、挽面和安床都不能让寡妇、属虎的妇女参与或观看。亲友送来的贺联、贺幛及其他贺礼应在大厅内陈列出来,其中新郎的舅父送来的贺幛应悬挂在厅堂正中。厅堂里要点上三撮香火和一对红烛。
迎娶前夕,女方家长会请人携带新卧具、镜奁、箱柜等物前往男家布置洞房。完婚前,新郎不可在新房单独过夜,必须有一两个平辈的男子伴睡,称为“暖房”。睡伴首选为属龙的,忌选属虎的。
(三)完婚
依正统的家礼,婚礼中“亲迎”是六礼之一,受到极大的重视。但漳州在清代“乡俗间有不亲迎者”,历来不强调新郎亲自迎娶新妇,不少是请“好命人”(福分大的人)代为上门迎接新娘。而对迎娶的细节却十分讲究,一丝不苟。
1.出阁
新娘出阁仪式繁复,而且各县(区)各不相同。清代,漳州嫁女要有“保姆翼以行”。各地都有专门主持这类仪式的妇女,称为“送嫁姆”。她要陪伴新娘到夫家,一切仪式由她主持和指导。
(1)上头
新娘在迎娶日要以香花、石榴枝叶熬汤沐浴,换上婚衣。送嫁姆请新娘走到大厅来,边唱:“请出厅,做人好名声。”新娘出来后送嫁姆拉着新娘的手,让她端坐在大厅里的一面大?R□(音俩)(以篾编成,用于晾晒谷物的浅平大圆筐)内倒置的米斗上,一边唱:“坐依正,新娘得人疼。”然后由长辈或“好命”的妇女为她梳头、簪髻、戴花,称为“上头”。有的仅在厅中的神位前由母亲(母亲不在则由其他女性长辈代替)插上首饰,表示已抚育成人。此礼为古代笄礼的孑遗。新娘还要戴上凤冠,有的地方头上要插茉草以祛邪,插石榴花心叶以示多结贵子,插早稻穗以表早得子。
新娘打扮完毕,全家团聚吃一顿告别酒宴。宴席固定是12道菜,称“十二碗圆”。食后新娘与亲友郑重告辞,然后退入内室。
(2)上轿
男方迎亲队伍到后,经过傧相们再三催请,新娘随身带上一面制煞的小镜和一个装着象征“连生贵子,百子千孙”的莲子、花生、桂花、石榴、茉莉花心等吉祥物的袋子,走出厅堂向神明、祖宗神位及双亲行跪拜礼辞行。
父母为女儿覆上盖头,送嫁姆唱:“乌巾罩上头,新娘贤慧囝婿□(音搞,能干)。”家人将点燃的鞭炮抛上屋顶,并用米筛遮在新娘头顶上,使新娘不见天日,父母随即扶新娘上轿。
轿内多放有红圆子和冬瓜糖,新娘一路抛撒冬瓜糖,寓意此路可常来常往。
(3)离家
新娘上轿后即从轿上扔出纸扇,谓之“放性地(脾气)”。父亲将一碗清水泼向轿后,这是古人嫁女戒勿“大归”(走回头路)的遗俗。
花轿起行,新娘应在轿中号啕大哭,谓之“哭好命”、“哭兴旺”。同时娘家立即紧闭大门或以米筛挡门,有的地方新娘的母亲还要坐在大门槛上,以免娘家的财运、地气被新娘带走,也寓意新娘免得走回头路。
2.迎亲
旧时,迎亲要用花轿。20年代,漳州城区开辟马路,开始以马车迎亲;后来又改用黄包车、自行车、轿车迎亲。农村地区到50年代才逐渐废弃花轿,以乘客运汽车迎亲;70年代后流行骑自行车、坐拖拉机或汽车迎亲。
迎亲要择吉时出发,一般多安排在凌晨时分。上路前有关的人要吃一顿宴席,席上照例有12道菜,其中一盘全烧鲤鱼不得动箸,其余各盘大家都要吃到。
旧时,富家的迎亲队伍上路时由两个佣人执一对书写姓氏的红灯笼在队前引导,接着是八音乐队,一顶送嫁姆坐的油布轿、五顶给傧相和小叔坐的披红彩的竹帘轿、一顶给新郎坐的不挂竹帘略作装饰的官轿、一顶四人抬的装饰精致的花轿,最后是盛礼物、嫁妆的扛□(音匣,装礼品的大木箱)。匣的数目多的有12匣、24匣,最多的可达60匣,俗称“百二杠”(120人扛)。一般平民的迎亲队伍只有一两顶轿,乐队和扛匣的人数也少,由两个男孩用带根叶的甘蔗各挑一对红灯笼走在队前,队伍最后一个挑着布袋,内装便桶和子孙桶(产盆)。一些地方迎亲队伍由“拖青”的人走在最后。“拖青”的多为男孩,拖的是枝叶齐全的松枝或榕枝,有的是拖头尾齐全的鲜竹。
迎亲队伍到女方家门时燃放鞭炮。放过三阵炮后女家开大门请迎亲队伍进门。男家送上两扎礼炮,一书“两姓合婚”、一书“百子千孙”。女家收入“两姓合婚”的一扎,将“百子千孙”一扎回赠给男家。
接着,女家宴请迎亲队伍。男方陪新郎前去迎亲的“袍架”(傧相)在席间要设法偷窃两只酒盅,带回男家放在洞房里的新床下,俗谓可使新娘早生贵子。女家对男方傧相偷酒盅要佯作没发现。
吃过宴席,男方的傧相催请新娘上轿。新娘要找各种借口推托,经数次催促才出厅准备启程。新娘上轿后,迎亲队伍接过嫁妆,有时还加上女方准备带到婆家种植的带根的毛竹,返回男家。女方若有随嫁婢,也坐轿随新娘同去。客家习俗,女方要有人手执“火龙”(火把)送嫁随行,谓之“开路制煞”。
迎亲队伍一路上鼓吹(乐器)齐鸣,每经村巷、寺庙、桥梁都要鸣炮过路。到男家门口要将花轿停放在一面大?R□(音俩)内,等待吉时。良辰一到,新郎要猛踢一下花轿门,使新娘吓一跳,俗谓可使新郎以后不致惧内。送嫁姆随即打开轿门,小叔执红漆盘盛两颗红柑请新娘下轿,新娘回赠以红包。然后由“好命”(寿高多子孙、夫妻双全)的老妇女扶新娘出轿。送嫁姆唱:“新娘踏土,生囡好囡模;踏依在(稳),生囡胖狮狮。”同时有长辈用贴上八卦的米筛(现在多用雨伞)遮在新娘头顶上,另有人在地上铺红毯或新席或染红的麻袋,让新娘走进大门。
送嫁姆随新娘进大门,口中要唱好话,如过门槛唱:“过户??(音定,门坎),有吃又有穿”等等。新娘进门的礼节在漳州各地不尽相同:有的地方此刻要将炉膛里的火用水浇灭,而且不许新娘踩门槛,谓可避免新娘脾气大,驾凌于他人之上。万一新娘踩到门槛上去,就暗中将举在她头上方的米筛放低来压一压凤冠,使她受惊来破此招。有的地方则相反地要生起炭火炉或烧一把稻草,让新娘“跨火薰”,而且要新娘踩门槛。有的地方当新娘到家门时长辈要暂时避开,以免“相冲”。客家人当新娘入门时要宰杀一只鸡,在门前放几只碗让新娘跨过,称“拦门鸡”。
如果新娘的生辰八字中犯“破娘家”或“破婆家”,主持婚礼的人就会在大门口预先放一片完好的瓦片,新娘入门时踩破瓦片,旁边的人随即说:“都破了!都破了!”以此禳解八字中的缺陷。
3.成亲
漳州完婚的仪式大致包括古代的拜堂和合卺。男方要请一个内行人来主持仪式,称为“管事”。
新娘进门后,管事手捧圆斗,边走边唱好话边撒斗里的谷粒,引导新娘走上厅堂。管事高声唱礼,新夫妇先拜天地,再拜父母,然后夫妻交拜成礼。
拜堂后在送嫁姆引导下新郎以红缎牵新娘入洞房,双双坐在床沿上,同时厅堂鸣炮,开始大宴宾客。
新娘进洞房时,新郎的家人要把带路鸡放进床底下,然后撒米引诱,想方设法使公鸡先走出来,预兆新娘头胎生男孩。带路的母鸡在一两天内下蛋也被视为新娘早生早育的吉兆。送嫁姆在进洞房的前后都不停地唱好话,她教新郎用秤杆挑去新娘头上的红色或黑色绸盖帕,并指导新夫妇食用洞房里由12道菜组成的“新娘桌”。送嫁姆先将酒倒在一对以红线联系在一起的酒杯里,让新夫妇互递酒杯,同饮合卺酒。接着,送嫁姆要为新郎、新娘搛菜,每吃一道菜她就唱一句与这道菜有关的吉利话,12道菜寓意12个月,月月美满。“好命人”点燃洞房里的一对红烛。自是夜起,洞房里要连续13夜彻夜灯火不熄。
厅堂的宴席上由新郎舅父坐首席,新郎的父亲作为主人向来宾敬酒。酒过三巡,新郎新娘要出来敬酒,席终鸣炮送客,至门而止。有些地方新娘要一直呆在洞房里,仅由新郎和家长出面敬酒。在客家的婚宴上,由新娘的叔父或兄弟坐首席。
清代,漳州就有看新娘和闹洞房之俗。“于初婚之日,亲戚朋友拥挤而至,索见新妇,嘲谑新婿。”新婚宴席散后,新夫妇端坐床沿,男左女右,中间插坐一个男孩,送嫁姆和其他人以次就坐,一两个男孩上床翻腾跳跃嬉闹一番,象征新娘早生贵子。新娘要向众人分发糖果、花生、蜜饯等,众人边吃边念歌谣式的吉利话。为增加喜庆的热闹气氛,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与新娘逗乐戏谑,新娘必须端坐任亲友观看、笑闹,由送嫁姆来应付一切。闹洞房时参加者不必拘泥于自己的辈分和地位,故有俗谚:“闹洞房,无大细。”但闹洞房者不得站到门槛上,也不得将雨伞带入洞房。
闹洞房的人走后,小叔捧进甜汤圆,称“合房圆”,新娘要赏给红包,然后与新郎一起吃合房圆。有的地方合房圆要由新郎新娘亲自搓成。吃过合房圆,送嫁姆退出,新夫妇即可安歇。
一些地方,婚礼中“新娘桌”的陈设与祭死人的供桌类似,婚床上要铺的草席也属葬死人的用品,这些寓意两人要白头偕老,至死不渝。新郎新妇的亵衣以白布制成,婚后三日洗净珍藏,以备死时再贴身穿上,此俗也与贞操和互相忠诚的观念有关。
(四)婚后
完婚之后,喜事并不算办完,此后4个月内不得参与他人的红白事活动。同时也忌家庭内的喜事“相冲”。一年之内家中不能有两个喜事,如儿女之中有两个嫁娶,或一个嫁娶一个生育;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设法再增加一个喜事,俗称“三打散”,就没有忌讳了。
清代,漳州旧俗,合卺后“越日父母持汤饼?璺浚?三日而后庙见,见毕旋马,乃执妇事”。后来婚后的礼俗逐渐有所变化。
1.出厅
新婚的第二天,新娘在鸡鸣时就要出洞房,盥洗修容,准备正式参与婆家的家庭生活。
新娘先要煎四果汤,或者以桂圆干或蜜金枣沏成甜茶,准备“拜茶”。待到全宅的上辈上堂,新妇便到厅堂祭祀祖先和神明,然后端甜茶敬奉尊长,并把自娘家带来的鞋子敬献给公婆,随后公婆引新娘与全家大小见面。拜茶即古代“庙见”之遗礼,长辈接受新妇拜奉甜茶时要在茶盘内压上红包。拜茶所得的红包钱照例尽归新娘私有。
拜茶后新娘由送嫁姆陪同下厨初掌炊事。新娘要下厨做第一次饭菜,显示自己的身手;此外还要喂猪、饲鸡、舂米,显示自己的勤快。后者有时只是象征性的,新娘只舂几下米,撒一把谷子,搅一下泔水缸。
新娘每做一件事或做一个动作,送嫁姆就要在旁边唱一句针对这种家务事的吉利话。如新娘搅泔水缸时要说:“搅潘(泔水)搅会浮,饲猪恰大牛(比牛还大)。”
2.探房
迎娶的第三天,新娘的弟弟要坐轿到姐夫家探望,俗称“舅子探房”,是古代“?`女”的遗俗。
舅子带糖、饼、香粉、抹头发的茶籽油和一篮鲜花或纸制石榴花,径直走进新房,将礼物放在床上,并邀请姐姐回娘家作客。婆家应设宴隆重招待阿舅。
3.归宁
完婚后过一定时间新娘要“回门”(回娘家),俗称“做客”。新婿有时应陪同前往,俗称“回礼”。送嫁姆也同时伴新娘回门,至此完成她的任务。
迎娶后的第四天(有的地方是第七天)新娘首次归宁,俗称“做头摆(次)客”,客家人则称“转朝”。依礼新婿要陪同并备香烛、礼炮、礼饼、猪脚等礼物。上路时如有小舅子同行,则舅爷轿在前,新夫妇在后。若步行则新郎要跟在新娘后面,俗称“趁(跟随)某(妻)吃”。
抵娘家时岳父母到门前欢迎,入门后新娘径入旧闺房和女眷们话家常,新郎则留在厅堂上接受甜茶的款待。岳父要引女婿与亲友相见。有的地方礼俗,新郎要以红包分赠岳家亲属。按例,中午岳父母要宴请姑爷,厅堂上新婿坐首席;新娘则在内室坐首席,其他女眷作陪。
宴席散后新夫妇休息片刻即应告辞回归。回程时要男轿在前,女轿在后。首次归宁的新夫妇不得在岳父母家过夜,如确因归途遥远需要留宿,也不得同床,否则对娘家大不利。
女儿做客返回婆家时,娘家要赠送布料、上插石榴花枝的甜糯米饭、一对连根带叶箍上红纸的甘蔗、一对或一窝脚上绑红布的雏鸡。雏鸡用小竹笼装,挂在轿(或车)前,俗称“带路鸡”。有的地方还赠一对猪崽,称“带路猪”。有的地方娘家要派小舅子捧一瓶花生油伴送新娘回婆家;花生油是添灯的油,寓意尽快添丁。
按旧俗,新娘婚后12天和婚后一个月还各应归宁一次,来回都要携带礼品。但夫婿就不一定再陪同,而且新妇可以在娘家留宿几天。以后新妇回娘家就习以为常,无须遵守特别的礼仪。
二、非常规婚俗
(一)童养媳
漳州俗称“新妇仔”。穷人将女儿卖给人家当新妇仔往往要通过中人,要写卖身契。有的家庭因生育女婴过多而将女儿送给人家当新妇仔,则不写卖身契,也不收身价。
贫寒之家无力负担聘金与婚礼的费用,便预先抱养幼女,待其成年后与自家的儿子成亲,俗称“顶对”。届时由父母选定吉日让其先期返回生身父母家或寄托在亲友家里,举行一个简单的迎娶仪式与自己的儿子完婚。如果办不起婚礼,就在除夕之夜备12碗糯米甜圆子合卺成婚,称“廿九老”。
如果家主没有儿子,抱养一个新妇仔在家,将来自己生了儿子,长大后就给他们婚配,俗称“压花枝”。如果家主一直没有生儿子,就招进一个男子与新妇仔成亲,俗称“新妇仔后生。”
富裕人家买新妇仔当婢女使唤,新妇仔长大成人后被主人遣嫁,收回身价钱。
新中国成立前,革命老区人民政权明令废除童养媳,童养媳翻身,自主婚姻。
50年代颁布的《婚姻法》,禁止抱养童养媳。但农村中直到70年代仍有童养媳,有的是假以养女的形式。由于实行计划生育政策,至80年代,抱养童养媳的陋俗自然消失。
(二)入赘
旧时,男到女家成婚,称为“被招”,或叫“吊大灯”。女方招夫的原因有几种:女方乏嗣,需招入男人以传宗接代;女方父母钟爱女儿,不忍其嫁出;女方有土地而缺乏劳力;寡妇不忍离开亲人,招夫维持家庭生活等。
男方被招赘多因经济困难,无力娶妻,只得投靠女方。赘婿在家庭中地位不高,生子以妻姓为姓,稍有能力的男人都不肯入赘女家。因而赘婿多数素质不高,有的好吃懒做。故俗谚云:“雇的不是工,招的不是翁(丈夫)。”
入赘一般要“做字”(订协议),其内容包括婚后所生子女的姓氏、财产的继承分配等,主要用以规范入赘者的行为。除了双方画押外还要请证人签名。
入赘的婚礼很简单,男方送女方一些米芳、糕饼之类便算定亲。入赘之日送几个银元作聘金,几个礼饼作见面礼,即可拜堂,喝过喜酒便算合卺。
50年代以后,提倡男女婚姻平等,传嗣奉香火的观念逐渐淡薄,赘婿不改姓,所生子女可从母姓也可从父姓。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以后,男到女家的情况逐渐增多,赘婿不再受到歧视,社会上对入赘已经习以为常。
(三)中表婚
兄弟的子女和姐妹的子女结婚,明清两代都曾禁止。但民间认为中表婚是“亲上加亲”,所以屡禁不止。以姨表亲为主,俗以为姑舅血缘太近,不利于通婚,故有“姑表骨头亲,姨表半路认”之谚。
封建时代禁止同姓通婚,形成五服内不通婚的习俗。后来提倡自由恋爱,打破这一惯例;但有的地方矫枉过正,一些农村中通婚圈越来越小。聚族而居村社的情况更为严重,华安高石、云霄乌螺所辖自然村同属一姓,由于房前娶屋后,楼内嫁楼外,人口素质愈益低下。此问题已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四)再婚
旧时,男女地位不平等特别明显地表现在再婚的旧俗上。男人丧偶再娶是理所当然的,女人丧偶再嫁(俗称“后嫁”)则要遭到社会的歧视。男人丧妻如欲再娶,就在葬妻之前手持雨伞,肩背包袱作外出远行状,从亡妻的棺上跳过,口中念“跳过棺,走过番(下南洋)”或“我去过番”或“我要回唐山”(自南洋归国),然后再跳过一个火堆。俗认为如此,亡妻的鬼魂就不会来作祟,所谓“跳棺走过关,跳火没事尾”。
妇女丧夫依旧俗应守寡终身,如要改嫁须征得原婆家同意,新婆家要满足原婆家的要求,写成婚书。寡妇要先回娘家后再改嫁,临行前要将亡夫的灵牌翻转,或者用布蒙起来,以免鬼魂跟着作祟。娶寡妇都在晚上,由后门进出,不举行婚礼。邻居也关闭门户,以免招致不祥。寡妇再嫁要在十字路口跳火而过,并将自己的替身(草人)烧掉。
随着时代的进步,丧偶再婚已得到社会的理解和尊重,也为法律所允许,跳棺和烧替身的陋俗也自行消亡。
(五)顺孝婚
男女双方定婚之后,任一方的直系长辈去世,已定婚的晚辈可在其弥留之际或刚断气之时完婚,婚礼可以简化,丧事喜事同时办,即所谓“脚尾直(咽气)免找日”。此举乃为在出殡的队伍中多一个“成人”后辈,以显示死者“好命”,使葬礼排场气派。若不行顺孝婚,须将婚礼推迟到三年孝满之后。
现在不强调三年服丧期,故没人再举行顺孝婚。
(六)冥婚
又称“配阴亲”,是封建社会宗法制度婚姻的畸变形式。民国时期,漳州还屡有这类荒谬的冥婚。
抱主拜堂定婚之后男人身亡,女方若矢志守寡,可以留在娘家终身不嫁,称“望门寡”。也有女方守“登堂寡”或“过门守节”,即在未婚夫死后女子仍然过门,由亡者的姐妹捧亡者的神牌(木主),与未婚妻拜堂“成婚”,再到墓地拜见鬼夫。此后女方就留在婆家守寡,婆家将为她在族中收养一个男孩,继祧为嗣。
娶鬼女女子未婚夭折,其弟或小侄在路上物色青年人,以钱财引诱其答应娶鬼女为妻。商定条件后其人便依古礼行聘、迎娶,不过新娘是纸扎成的,事后焚烧纸人,两家便当作亲家互相往来。
合葬婚未婚的子女夭亡后,家长物色有死去异性子女的家庭,两家若达成协议,就让这一对生前未结过婚的男女联婚,并择吉日举行“婚礼”。开女墓抬女棺,伴纸扎妆奁送到男方墓地,开墓起棺,以纸扎床帐等物布置成一新房,最后将男女棺并排合葬。双方亲友送冥籍作贺仪,双方家长设宴请客。从此两家便将鬼夫妻的香火合为一处,并彼此以亲家的关系长期维持来往。
现在随着文明的进步,无论何种类型的冥婚均已不禁自灭。
(七)蓄妾
旧时,豪门富户多有纳妾,俗称“娶细姨”。妾的地位略高于媵婢,妾的父母也不被当作岳父母看待。最常见的蓄妾方式是将随嫁□(音干)(妻子陪嫁的丫环)收为偏房,俗称“赤脚的”;但这样也并未改变她的媵婢身分,甚至蓄妾者的子女也只称她为“赤脚老母”。
也有花钱向贫寒人家买一个女儿为妾,俗称“买进一个安姐”;也有娶戏班、妓院或社会上其他阶层的妇女为妾。娶妾只能用二人抬的小轿,而且多数不举行婚礼,也有人举行很铺张的婚礼,但无论如何不能比娶正妻的仪式隆重。
50年代,禁止纳妾,一些地主富农的妾向政府提出离婚要求并都得到批准。70年代末,一夫多妻的现象基本消灭。8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个别有钱人而私置外室,俗称“饲查某”(养女人),变相的蓄妾重新出现。
三、船户婚俗
船户不与陆上居民通婚,同姓不婚配。船上若有闺女待嫁,船头甲板上要放置一盆茉莉花。船户之间嫁女不收聘金,即使收点钱也全用于办嫁妆。新嫁娘不坐花轿,两家的船靠拢后搁上跳板就可以过门。但新婚仪式仍很隆重,拜天地、拜祖先神明、拜灶君,喝喜酒都与陆上人家无异。船户飘泊不定,年节时也无亲家间互相做客的习俗。
阿拉伯数字8字分家——零比零按着牛头喝水——勉强不得
阿公吃黄连——苦也(爷)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阿斗当皇帝——软弱无能矮子推掌——出手不高
阿斗的江山——白送矮子爬坡——贪便宜
案板底下放风第——飞不起来按老方子吃药——还是老一套
庵庙里的尼姑——没福(夫)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矮子坐高登——上下两难暗室里穿针——难过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安禄山起兵——反了
矮子放屁——低声下气案板上砍骨头——干干脆脆
矮子上楼梯——步步高升岸边的青蛙——一触即跳
按着葫芦挖籽——挖一个少一个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按着脑袋往火炕里钻——憋气窝火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把脸装进裤裆里——见不得人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不长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白蜡材结桂花——根子不正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略显其能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八贤王进宫——好难请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找苦吃搬菩萨洗澡——越弄越糟;白费神;空劳神
斑鸩打架——卖弄风流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半道上捡个喇叭——有吹的了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彼此彼此;
半空中骑马——腾云驾雾;露了蹄半山崖的观音——老实(石)人
半夜做梦娶新娘——尽想好事;想得倒美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稻草人救火——引火上身厕所里照镜子——臭美
财迷转向——走路算账(比喻总是在算计)茶壶有嘴难说话——热情在里头
财神爷戴乌纱帽——钱也有,权也有茶铺里不要的伙计——哪一壶不开单提哪一壶
楚霸王自刎乌江——没脸回江东嫦娥跳舞——两袖清风
曹操吃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长颈鹿进马群——高出了头
曹操败走华客道——不出所料长城上的砖——未知经过多少风雨
曹操遇蒋干——倒了大霉长丝瓜当扁担——不晓得软硬
唱戏的穿龙袍——成不了皇帝唱戏的胡子——假的
彩虹和白云谈情——一吹就散扯着老虎尾巴喊救命——找死
葱头不开花——装什么蒜扯裤子补补丁——堵不完的窟窿
踩着肩头往头上拉屎——硬欺负人城隍娘娘有喜——怀的鬼胎
苍蝇嘴巴狗鼻子——真灵城隍庙里着了火——小鬼的嘴里都冒烟
苍蝇叮菩萨——看错人了城楼上亮相——高姿态
曹操诸葛亮——脾气不一样吃了对门谢隔壁——错了
曹操败走华容道——走对了路子吃鱼不吐骨头——带刺
断了线的梭子--白钻空子打肿脸充胖子--冒充富态
断了柄锄头安了把--有了把柄打破脑袋叫扇子扇--豁出去了
盗马贼披袈裟--嫁祸于人打死老鼠喂猫--恼一个,好一个
躲雨躲到城隍庙--尽见鬼大门日的石狮子--成双成对
点燃的蜡烛一长命(明)不了大公鸡吃米--不计其数
点着火的双响--气得嘣八丈高大象喝水--有肚量
搭起戏台卖豆腐--买卖不大架子大大圣吃毫毛--变得真快
搭起戏台卖螃蟹--货色不多,架势不大大街上的行人--有来有往
挡凤板做锅盖--受了冷气受热气大流子的弟弟--二流子
打上黑脸照镜--自己吓唬自己
大雁飞行--成群结队
打足了气的皮球--蹦老高大热天穿皮袄--不是时候
打灯笼走亲戚一明去明来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打锣卖糖--各于一行打鸟姿态一一睁只眼,闭只眼
大车初一打拼伙--穷鬼们聚到一块了打开棺材喊捉贼--冤枉死人
大姑娘肿脸一一难看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虾炒鸡爪儿--蜷腿带拱腰打乌米的眼睛--尽往上看
大姑娘瞧嫁妆--有日子的人了打足气的气球--早晚要炸
大姑娘嫁太监--享福又受苦大海里的一滴水--有你不多没你不少
戴着面具进棺材--死不要脸大水冲了龙王庙--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戴着面具亲嘴--没一点情味大年三十看黄历--没有日子了
鹅蛋石跌进刺蓬里——无牵无挂
耳朵里塞棉花——装样(羊)
儿子不养娘——白疼了一场饿狼窜进羊厩——无事不来
二流子打鼓——吊儿郎当饿猪占木槽——死不放
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饿着肚子做梦——空想
二不愣当家——出不了好主意二踢脚——两想(响)
二两棉花——弹(谈)不上鹅伸脖子——等着挨刀
鹅在水中寻食——尾巴翘上天鹅盆里不准鸭插嘴——无牵无挂
恶鬼见钟旭——不得不老实恶人雕戴皮帽——假充鹰
恶人雕戴皮帽——假充鹰恶人登门——送福
恶狼生个贼狐狸——不是好种恶狼和疯狗作伴——脾气相投
饿虎进宅——不怀好意恶狼对羊笑——不怀好意
二百加五十——二百五饿狼日里夺脆骨——好大的胆
二郎神的印堂——独具只眼耳朵塞驴毛——说不通
二万五千里长征——任重道远额头角上搁扁担——头挑
额头上插牡丹——忍痛图好看鹅蛋石跌进刺蓬里——无牵无挂
府官进县衙--大摇大摆
放屁捂屁股--多加一分小心
放了气的皮球--软蛋放屁砸了脚后跟--真倒霉
放了血的猪--趴下了坟场上堆冰块--冷死人
房檐上玩把戏--玩命坟地里摆酒席--鬼作乐
房檐上的流水--上头的事
坟地里的夜猫子--不是个好鸟儿
房顶上失窟窿--不是门儿坟地里拉弓--色(射)鬼
房顶上种麦子--刺激(脊)放屁打饱嗝--上下通气
房顶上放风筝--起手高一层放羊娃喊救命--狼来了
房上的草--刮来的种几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粉球滚芝麻--多少沾点儿放毛虫上身--找痒来抓
粉刷的乌鸦--白不久放出去的凤筝--越飞越远
粉条泡在滚水里--直不起腰来
飞机上晒衣服--高高挂起
粪堆上长灵芝--臭得出奇飞机上抬头望--天外有天
粪堆上插旗子--臭名照著飞蛾撵蜘蛛--自投网罗
斧大好砍树,针小能穿布--各有各用处肥鸡饨汤--油水多
伏天穿皮袄--赁来的两代寡妇--没功(公)夫
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扳倒礁窝,吓跑婆婆----泼妇
发高烧不出汗--胡说沸水锅里煮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翻穿皮袄--装羊(样)风地里的一盏灯--不知啥时候灭
翻身的王八--四脚朝天风马牛--不相及
饭店门前摆粥摊--抢人生意
风前蜡烛--说灭就灭
旮旯里藏毒蛇——不露头橄榄屁股——坐不稳;坐不住
胳肢窝里夹耗子——冒充打猎人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嘎小子买烧鸡——闹了个大窝脖擀面杖分长短——大小各有用场
盖房请来箍桶匠——找错了人擀面杖钻石头——纹丝不动
盖了九床被子做美梦——想不透干活打瞌睡——迷迷糊糊
干草点灯——十有九空刚扯帆就遇顶头风——出师不利
干打雷不下雨——虚张声势刚出炉的纯钢——宁折不弯
干旱的庄稼——熟得早刚出山的太阳——红光满面
干河沟的鱼——跑不了刚出水的虾子——活蹦乱跳
干河滩里种牡丹——好景不长刚出土的黄连——苦苗苗
干萝卜缨熬汤——乏味;淡而无味刚逮住的鲤鱼——乱蹦乱跳
甘蔗拔节——一节也不通高飞的鸟儿遇老鹰——凶多吉少
甘蔗林里种香瓜——从头甜到脚高级合金钢——过得硬;够硬
甘蔗皮编席子——甜蜜(密)高山头种辣椒——红到顶了
赶场带相亲——一举两得疙瘩饼子送闺女——实心实意
赶场走进死胡同——行不通;走不通割下鼻子换面吃——不要脸
赶鸡下河——硬往死里逼隔黄河送秋波——没人领情;不领情
赶脚的骑驴——只图眼前快活隔年的春联——没用处;无用;没得用
赶龙王下海——巴不得隔年的臭虫——瘪了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想沾点仙气隔山打鸟——见者有份
猴子戴凉帽--不知几品黄鼠狼的脾气--偷鸡摸蛋
猴子的屁股--自来红黄牛拉磨--慢工出细活
猴子扇扇子--学人样黄连树上结糖梨--甜果都从苦根来
狐狸钻罐子--藏头露尾黄连树下种苦瓜--苦生苦长
狐狸吃刺猬--下不了口黄豆煮豆腐--父子相认
狐狸吃不到的葡萄--全是酸的皇帝补皮鞋--难逢(缝)
葫芦里卖药--不知底细猴学样--装相
葫芦里装水--为的是嘴喉咙长刺口生疮--说不出好话来
葫芦掉井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红娘挨打--成全好事
葫芦蜂的窝--心眼多红花女做媒--自身难保
胡萝卜就烧酒--图个干脆洪泽湖的鱼鹰--老等
胡萝卜刻的小孩儿--红人烘炉里的王八--干瘪(鳖)
胡屠户的女婿--犯劲(范进)横杠竹子--进不得城
猢狲穿衣裳--象个人似的哼哈二将斗法--喷云吐雾
护城河的王八--混年号黑旋风的本名--理亏(李逵
花轿前的乐队--大吹大擂黑瞎子上轿--谁抬你啊
花果山上没外姓--一窝孙黑瞎子吃石榴--满肚子熊点子
花骨朵碰在屠刀上--心碎黑瞎子耍门扛--人熊家伙笨
花瓶里种树--大不了黑李这碰见猛张飞--见面就崩
花岗岩下油锅--扎实(炸石)黑老鸦下了个白鸡蛋--就当自己长得白
画笔敲敲--有声有色花架下养鸡鸭--煞风景
画面上的酒菜--叫人眼饱肚饥画匠不给神作揖--知道你是哪块地里有呢
黄鼠狼见了鸡--眼馋怀儿婆的口粮--两人一份
豁子喝米汤--无耻(齿)下流豁子吵嘴--谁也别说谁
黄鼠狼下息--一窝不如一窝黄鼠狼抽了筋--浑身打哆哆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水仙不开花——装蒜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或「有苦说不出」
以下为一些常用的歇后语: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秀才遇著兵:有理说不清
光棍佬教仔:便宜莫贪
财到光棍手:一去无回头
盲人吃汤丸:心中有数
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礼义廉:无耻
泥水佬开门口:过得自己过得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即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受到了损失
茅坑里扔炸弹:激起民粪(愤)
阎王爷嫁女:鬼要
以下是一此常见於粤语的歇后语:
牛皮灯笼:点极唔明
床下底劈柴:撞板,即闯祸、出乱子
老婆担遮:阴公,即可怜
老公拨扇:凄凉(妻凉),即可怜
单眼佬老婆:一眼睇晒
冬钱腊鸭:得个睇字
隔夜油炸鬼:无火气
番薯跌落风炉:该烩
湿水榄核:两头唧
水瓜打狗:唔见咁截
无掩鸡笼:自出自入
白鳝上沙滩:唔死一身散,即死定了
火烧旗杆:有排长炭(叹)
潮州音乐:自己顾自己
结他无缐(湿水棉花):无得弹,即无可挑剔
非洲和尚:乞人憎(黑人僧),即令人讨厌
卖鱼佬冲凉/卖鱼佬洗身:无声(腥)气
船头尺:度水
亚兰嫁亚瑞:累斗累
太公分猪肉:人人有份
年晚煎堆:人有我有
老举埋年结:算数
蒙古大汗——忽必烈:被打至屁股开花(忽=屁股;烈=裂)
吞金灭宋(金=借喻买菜的钱;宋=餸=菜)
放下担子聊天——歇后语
容易
牛角上挂把草---捎带不费力
火烧灯草---一点就燃
沙土地里的萝卜---一带就来
床头上拾钱---不用弯腰
两个小孩子抬一根野雉翎---压不着
秃子当和尚---不费手续
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
驼子作揖---起手不难
和尚头的虱子---好捉
药店里的甘草---一抓就到
顺水推舟---不费力
起重机吊鸡毛---不费吹灰之力
蚯蚓吃土---开口就是
衙门的钱,下水的船---来得容易
鼻涕往嘴里滴---顺势
磨房里的将军柱---总归碰得着
少慢差费
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
一个跳蚤顶不起一床被盖---独力难撑
一上一得一---独子一个
一只筷子吃面---独挑眼
一分钱买十一个---分文不值
一块湿柴---再点火也烧不起来
一碗米打粑粑---能有几个
一脚盆田螺---没有一个脑壳
一篮鸡蛋滚下坡---没有一个好的
三十夜熬稀粥---不是过年的样子
三人两根胡子---稀少
大头猫作揖---老虎拜
飞机上钓鱼---差远了
小炉匠的家私---破铜烂铁
山上的蘑菇---独根
六月天的雨---有回数
天官的衣服---麻布里子
书生赶牛---慢慢来
水道口贴对联---门头不高
牛踩烂泥路---越踩越糟糕
闪电神流鼻涕---越大越邋遢
打鱼的网---百孔千疮
出了题就交卷---早稿(糟糕)
冬瓜里生蛆---肚里烂出
讲话没人听,说话没人信---光杆司令
老牛拉破车---慢腾腾的
老狼做生意---没有好货
老婆婆喝豆桨---好吸(稀)
西瓜皮打掌子---不是正经材料
吃过晚饭赶路---越走越黑
沙滩上竖屋---基础太差
冷水泡茶---慢慢来
没有导火索的手榴弹---一块废铁
豆腐店里的东西---不堪一击
豆腐渣上船---不是好货
屁股上擦香油---不值一闻
纸补裤裆---越补越烂
泥人经不起雨打---本质太差
茅厕板作祖牌---不是正经材料
临阵磨枪---不快不光
草帽端水---零落又滴达
砍柴卖,买柴烧---尽做倒功
耗子尾巴上生疖子---出血(息)也不多
麻布上绣花---底子太差
麻柳树解板子---不是正经材料
蚯蚓变蛟---纵变不高
裁缝帅傅包脚布---不是正经材料
蜗牛赛跑---慢慢来
墙上的日历---一天比一天少
箩框里选瓜---越选越差
懒婆娘接生---慢慢来
墨汁煮元宵---漆黑一团
鲢鱼的胡子---没几根
霜打的麻叶---蔫蔫的
生气
三个鼻孔眼---多出你这口气
六月里反穿皮袄---里外发火
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
火药碰火柴---好大的火气
对着坛子打屁---憋气
四个鼻孔烂了三个---留下一个出气
发了酵的面粉---气鼓鼓的
老鸭公想唱戏---喉咙不争气
老鼠掉进面缸里---瞪白眼
买了罐子打了把---别提了
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
肩膀上放烘笼---脑(恼)火
抱鸡婆扯媚眼---两眼一翻
孟良摔葫芦---火啦
剃头匠说气话---舍得几个脑壳不要
面孔上涂了桨糊---绷紧
香炉前打喷涕---扑一鼻子灰
借米还糠---气鼓气胀
猪尿泡打人不痛---有些气胀
筛子罩锅子---出气眼多
漏了气的汽笛光---冒气不吭声
算命先生说气话---舍得几条命不要
打破纸灯笼---一个个眼里有火
瞎子熬糖---老(恼)了火
癞蛤蟆垫床脚---鼓起一肚子气
癞蛤蟆上蒸笼---气鼓气胀
猪八戒咬牙---恨猴儿
失败
一着不慎---全盘皆输
千百年道行---被一棒结束了
木头人投河---不沉(成)
孔夫子的褡裢子---尽是书(输)
孔夫子的行李---尽书(输)
毛八的弟弟---毛九(冒救)
石子砌烟囱---不会成功
外婆死了崽---殁舅(没救)
戏台上的垛口---布城(不成)
竹子开花---要败了
秀才房里---尽是书(输)
抱着脑袋赶老鼠---抱头鼠窜
图书馆里的家当---尽是书(输)
狗熊挨打---耍坏了
侄戴孝帽---死叔(输)
肥皂泡---不攻自破
俏大姐的油头---梳(输)得光光的
唐山的火车---倒煤(霉)
老鼠啃猫鼻子---盼死等不到天亮
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死)也是屎(死)
做贼的跑到书房里---都是书(输)
强盗打官司---场场输
强盗进学堂---碰到的都是书(输)
跛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新华书店买纸---包书(输)
螳螂挡车逞霸道---没有好下场
施展不开
门角落打拳---兜不开势
大马拴在门框上---有力无处使
大水牯掉进水井里---有力无处使
大花篮提水---有力使不上
上了岸有船---撑不动
水牛吃活蟹---有力无处下
左手写字---格外别扭
水牛追兔子---有力使不上
阴沟里撑船---施展不开
没骨架的伞---支撑不住
床底下放风筝--再高也有限
床底下练武---施展不开
鸡窝里打拳---小架式
夜壶里洗澡---扑通不开
树林里放风筝---缠住了
屋里风筝---飞不高
两腿穿到一条裤管里---蹬不开
猴子打拳---小架式
锅缸里使锤---不能用力
拾遗
蝌蚪变蛤蟆---要脱尾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瘸鸭子过河---单划
擀面杖卷肉---不是骨头
壁上挂舂牛---耕不得
镜前照面---你是你
螃蟹吃高梁---顺着秆子往上爬
螃蟹进山门---夹神
穆桂英上阵---女将一员
额角上顶扁担---头挑
实事求是
半天云里翻跟头---终究要落地
床下放风筝---飞不高
床下起塔---高也有限
秤杆上的准星---分得出斤两
麻子上台发言---群众观点
五件夹衣---十件(实践)
什么病开什么方---对症下药
关公开刀铺---货真价实
程咬金的斧头---就这两下子
豆腐落在灰堆里---洗不干净
牵过猴子来打跟头---当场试验本领
桌子底下打拳---起不高手
裁缝师傅的尺子---量体裁衣
是非不分
见到胡子就是爷爷---不辨真假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分辨
牛奶拌墨汁---混淆黑白
戏台上打架---不知真假
两个哑巴吵嘴---不知谁是非
河中摸鱼---大小难分
茄子炒胡瓜---不分青红皂白
狗吃猪屎---不分好坏
隔山买牛---不知黑白
瞎子看书---观点不明
损失
一枪打死个苍蝇---不够火药钱
三国的蒋干---误事
上茅厕吃瓜子---进的少出的多
为个虱子烧皮袄---值不得
瓦上晒黄豆---十有九跑
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
东吴招亲---吃亏只有一回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抓了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
豆腐盘成肉价钱---化不来
走石灰路---白跑一趟
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炒韭菜放葱---白搭
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舍命吃河肫---值不得
挖掉肉补疮---化不来
烧火棍打驴---剩了半截
耗子钻到书箱里---食(蚀)本
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化不来
脱衣服烤火---做倒事
猴子扳苞谷---扳一个,丢一个
猴子看果园---越看越少
瞎子打灯笼---白费蜡
打烂缸子作瓦片---不合算
耗子窟窿--填不满
贪图
一口吃十二个包子--好大的胃口
一嘴吞三个馒头---贪多吃不了
大车拉煎饼---摊(贪)得多了
小秃脱帽子---头明(图名)
小孩哭粑粑---要得整数
见了寿衣也想要---贪心鬼
衣食不愁想当官,得了皇帝想神仙---贪得无厌
有了一福想二福,有了肉吃嫌豆腐---贪得无厌
吝啬鬼天天捡钱还嫌少---不知足
坐着椅子叫使唤---享福
郎中开棺材店---死要钱
抱着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卖煎饼的说梦话---摊(贪)多了
狗吃牛屎---图多
贪婪鬼赴宴---没有饱足
耐猴子爬樱桃树---粗人吃细粮
屎壳郎进獾窝---钻大门儿
削尖脑壳---往里钻
饿汉嗑几个瓜子吃---太不过瘾了
黄河看成一条丝---多大的心
眼睛生在额头上---好高
猫枕鱼头---不吃还捣两下
做梦当皇帝---心大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馋鬼抢生肉---贪多嚼不烂
睡在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特别,突出
人群里的秃子---头显眼
马褂上穿背心---隔(格)外一套
出头的橄子----先烂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羊群里的象---突出
兔子群里一只象---庞然大物
亮天星子---显眼
破手套---露尖了
桌单盖牛背---露头角
脑壳上长头角---比别人出格
瞎子吸烟---摸灯(摩登)
挑剔惹事
一只筷子吃藕---专挑眼
一跃上墙头---跳得高
六月的扇子---爱生风
六个指头抓脑壳---眼前尽是岔儿
无孔不入---专钻空子
木匠的锯---尖点子多
火车碰头---要出轨(鬼)
东岳庙走到城隍庙---横顺都闯鬼
发了疯的猴子---上窜下跳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米筛子挡房门---眼多
杀鸡用牛刀---小题大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豆腐里找骨头---故意挑剔
鸡仔打眼---钻蛋
杀鸡用牛刀---小题大作
鸡蛋里挑骨头---专找岔子
吹鼓手赶场---为了寻事
乱坟场里唱戏---闹鬼
肚子里玩杂戏---怪主意多
松香膏药---找毛病
茅厕缸里树旗子---蛆也想造反了
狗咬雷公---惹天祸
烂口袋滤豆腐---尽是渣(碴)子
要公鸡下蛋---故意刁难
屎壳郎搬家---不守粪(分)
眉毛上吊针---刺眼睛
捡田螺要好伴---莫把水搅混了
剧团里的笛子---心眼多
扇子一摇---生风(故意找麻烦)
眼畔上栽刺---扎眼
野蜂飞进鱼网里---专找空子钻
野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脱掉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棉花树上结了个大板栗---算它最硬
棺材里插棍子---搅死人
喉咙上使勺子---掏(淘)气
新摘的板栗球---刺多
燕口夺泥---无中觅有
壁缝里的风---到处钻
锹鱼倒进红火锅---死蹦
鹭鸶腿上劈精肉---无中觅有
水银洒地---无孔不入
钱串子脑袋---见窟窿就钻
阎王吃糍粑---是鬼做的
猪八戒败了阵---倒打一耙子
落油锅的虾公---还想再蹦几蹦
痛苦
一桶开水烫在狗身上---遍体淋(鳞)伤
八十岁无儿---说不出老来苦
土杏儿---苦核(孩)儿
牛踩乌龟蛋---痛在心里
火烧眉毛---痛在眼前
乌龟生蛋---苦出来的
石匠的钢钎---挨打
老和尚的木鱼---天生挨打的货
灶上的抹布---酸甜苦辣尝尽了
苦瓜拌黄连---苦上加苦
苦瓜煮黄连---苦在一起了
茶太浓了---苦口
眉毛上吊苦胆---苦在眼前
哑子挨打---痛不可言
哑巴吃黄连---苦在心里头
黄瓜屁股---苦口
黄连水里泡竹笋---苦透了
黄连树上结苦瓜---一串串苦
黄连刻和尚---苦师傅
黄连刻寿星---苦老头
黄连刻娃娃---苦孩子
黄连树上挂苦胆---苦上加苦
檀木做的油尖---挨打
投机取巧
风吹墙头草---两边倒
老艄公撑船---看风使舵
站在旱地里聊天---讲干(奸)话
狐狸装猫叫---想偷鸡(投机)
南郭先生吹竽---滥竽充数
虾子钓鲤鱼---以小取大
黄鼠狼钻到鸡窝里---想偷鸡(投机)
属猴子的---见圈就跳
壁上的寒暑表---善于看气候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瘸子屁股---歪门邪道
团结一致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
千人同船---共一条命
同一个马鞍上的人---走的是一个方向
杨家将上阵---全家上马
油浇的蜡烛---一条心
柳条穿鱼---串连起来
蚂蚁拖蝗虫---齐心合力
蚂蚁抬虫子---大家都来
麻子打哈欠---全面动员
外好内差
马桶上插荷花---图外面好看
六月的包子---外面光华里面臭
打肿脸充胖子---外强中干
红漆马桶---皮面光
花手巾盖灯笼---表面好看里头空
纸老虎---外强中干
绣花枕头---一包糠
细糠做饼---好看不好吃
厨房里的灯台---外面好看灶里黑
新被面盖鸡笼---外面好看里面空
墙上画大饼---中看不中吃
外行
十二月种竽头---外行
田坎上栽竽头---外行
现钱不抓---不是行家
和尚拜堂---全是外行
剃头的挖耳朵---外行
完蛋
二下五去三---一个不留
蛇吃棒子---直了脖子
蛇吃扁担---直了眼
火烧灯草---无救手
半身躺在棺材里---等死
东洋狼碰上海豹子---准完蛋
石头生病---无可救药
老虎进闸门---死路一条
老鼠钻牛角---已到尽头
年猪发瘟---顺头路
医生摆手---没治了
旱地的鱼遇天干---活不下去了
泄了气的皮球---蹦不起来了
油干灯草尽---完结
茅厕里开铺---隔屎(死)不远
兔爷洗澡---一滩泥
树倒猢猴散---彻底垮台
厕所里放火---烧屎(死)
肥皂泡遇风---一吹就破
秋后的马蜂---横行不了几时
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破风稳---抖不起来
老鼠钻牛角---已到尽头
鸭子吃田螺---眼朝上了
黄瓜篷抽了竹了---塌下来了
黄瓜拉秧---塌了架
黄瓜掉在粪堆里---不是屎(死)也是屎(死)
黄鼠狼钻灶火---毛干爪净
雪菩萨烤火---溶掉了
断了脚的螃蟹---不能横行了
霜降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枉费心机
大头蛆拱磨---白费力
大海捞针---枉费心
水豆腐反搭桥---枉费心机
对牛弹琴---白费劲
灯草搓绳,烂板搭桥---枉费心机
灯草织布---枉费心机
鸡吃闭口蚌---枉费心
肚痛埋怨灶神---空怪
担沙填海---枉费心
和尚头上放豆子---白费劲
临死打哈欠---枉张嘴
挑雪填井---枉费心
海底捞月---一场空
倒一箩黄豆不进耳朵筒---枉费心机
麻雀子摇枫树--白费劲
黄鼠狼拖猪---白费力气
教菩萨认字---枉费心机
隔靴搔痒---白抓
锅子里炒石头---不进油盐
敲锣捉麻雀---枉费心机
蜡台头无油---空费心
瞎子看西洋镜---白费功夫
戴着碓臼唱戏---费力不讨好
妄想
一口吞个星星---想头不低
飞机上放大炮---空想
上天摘云---拟想
卢生享荣华---黄粱好梦
白天做梦---胡思乱想
白日作梦---痴心妄想
死马当活马骑---那是妄想
竹竿作枕头---空想
竹杆敲竹筒---空响(想)
泥鳅跳龙门---痴心妄想
枕头底下放罐子---空想
淳于棼大槐享富贵---南柯一梦
猪八戒做梦结婚---想得好
做梦吃糖---想得甜
做梦结婚---想得好
黑老鸦想在水里漂白---妄想
架楼梯上天---妄想
鹌鹑要吃红樱桃---想得好,吃不着
蜻蜒摇石柱---妄想
睡梦里捡钱---想得好
威胁
皮箩里洗虾子---一个也走不脱
老虎跟着狐狸走---狐假虎威
灯芯吊颈---吓别人
坟头上耍大刀---吓鬼
杨六郎赦了杨宗保---被儿媳吓的
豆腐店里磨子---不压不做
坐汽车看风景---走着瞧
纸糊老虎---骇不倒人
抱着书本骑马---走着瞧
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骑驴瞧帐本---走着瞧
骑马逛灯---走着看
道士吹海螺---唬鬼
棺材头上放爆竹---吓死人
躺着说话---不腰痛
危险
一根头发系石磨---千钧一发
刀口舔糖---危险
小刀哄孩子---不是玩的